2012年5月29日星期二

不顺心的琐事

谢谢SZ和GY的留言,已经好久没写博客了,主要是最近发生连串不顺心的事,心情不美也不想讲话,所以就没有那股劲儿去上网写博客,之前的几篇博文根本不算,只是让朋友们知道我尚在人间罢了。

我家的两间冲凉房/厕所虽然已经整修完毕,但主人房厕所天花板的排水管依然漏水,时不时都有水滴掉下来,试想想,当你坐在马桶上做“蛋糕”时,水滴从天花板掉下来滴在你的头上,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大整修过后,我的腰又开始疼痛起来,说起来也真的离奇,这一次的疼痛居然从左边搬到右边去,可能因为整修期间几乎每天乘地铁从东到西来回奔波,那腰经受不起剧烈的颠簸所致,疼痛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接着,在最近一次针灸的时候,我的背部被针灸师为我拔罐时意外烫伤,浮起了两个水泡,本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烫伤,却没想到居然引发我背部开刀缝合后留下的刀疤开始发炎,刀疤不断的出水,看了家庭医生,吃了消炎药后也不见好转,处理我伤口的宗英开始担心起来,于是请老朋友帮忙约见我的主治医生,可偏偏余医生在这段时间要去度假,只好约见另一位专科医生。

漏水、疼痛、背部发炎接踵而来,这些都直接影响我的生活,我的工作、我的心情,老实说,我不是很想谈这些影响人们心情的负面琐事,还好,最近有后港补选的盛事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心情才不致于跌落谷底。

昨天,永远不会老的陈婷和她老公锦源打包很好吃的鸡饭上来我家,与我们共进午餐,给我很大的鼓舞,我的老友明园时不时都打电话来聊天,了解我的近况,还有刘立也在百忙中抽空来电问候,真是感激不尽。

今天,天花板漏水的问题终于有点眉目了,我早上到承包商办公室了解情况时,负责人说打了很多次电话给我楼上的住户都没人接,于是当着我的面再打电话给他,很幸运的,这一回电话终于有人听了,楼上的何先生也终于答应装修他的厕所,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不需要经常往承包商办公室跑了。

我背后出水的刀疤,在我服用了一个星期的消炎药后没有好转,可是说也奇怪,那天去中央医院看专科医生的时候却无缘无故的干了,好了,医生说没有发炎的迹象,只是皮肤有点敏感,要我继续服多一个星期的消炎药,至于疼痛嘛,专科医生没法度,解决方法就是吃止痛药咯。

如宗英所说,这个疼痛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认命吧。

2012年5月26日星期六

后港,发啊!

谢太宝的演说


谢太宝这个名字对六十年代的华校生来说并不陌生,他应该算是新加坡民主发展史上的一位“国宝”级人物,我有幸曾经在很多年前游圣淘沙的时候见过他,其他关于谢先生的事迹可以上网查阅,我就不便多说了。

谢太宝于2011年荣获马来西亚“林连玉精神奖”,这是林连玉基金于1988年设立,一年一度颁发给对华教建设有功劳的组织及个人,以表彰他们为母语教育及正义事业作出贡献,谢太宝之得奖,唤起了久违了的南大精神,以及五六十代年华校生“把青春献给祖国”的时代激情。

谢太宝生平简介:

1941年:诞生,新加坡公民。
1957年:16岁;华侨中学第16届高三毕业。
1961年:20岁;南洋大学第3届物理系理学士学位;曾任南大学生会第2,3,4届副主席。
1963-1966年:22-25岁;裕廊选区社阵国会议员。
1966年10月29日:25岁;未经法庭审讯囚禁。
1989年:48岁;从樟宜大牢被‘释放’,软禁圣淘沙岛;自付生话住宿费。
1992年:51岁;允许日间回返本岛探访年迈父母亲。
1997年11月:56岁;允许接受德国政府奖学金到汉堡进修德文,经济和政治学。
1998年:57岁;政府解除一切限制令约束,重获言论与行动自由;发表文告谴责并要求废除内安法令。
2000年:59岁:荷兰海牙社会研究所发展经济学硕士学位。
2006年:65岁;荷兰海牙社会研究所哲学博士学位。

这是谢太宝于2011年荣获马来西亚“林连玉精神奖”时所作的致谢演讲视频,现在听起来还是蛮煽情的。

2012年5月20日星期日

老刘的演说

后港区补选近在眉睫,又有热闹可看了,那就是竞选群众大会,反对党工人党的老大哥“潮州怒汉”的演讲的确精彩万分,老实说,我不是很欣赏老刘那带有浓浓的潮州腔的华语,最糟糕的恐怕是听他的英语演讲,我是宁可听他那原汁原味的潮州话演说,我看,在当今政坛里应该没有人的潮州话会讲得比他更“白”了。哈哈哈······

2012年5月17日星期四

笑眼看后港区补选

凡是有关疼痛去看医生时,医生多数会问你从1-10,你的疼痛指数是多少?我的疼痛指数应该是从上个星期的8下降到6,意思就是通过吃止痛药与休息,情况略有好转,说这些主要是让关心我而又不敢来打搅我的老朋友们了解我目前的情况,这里要感谢老朋友们的关怀,尤其是刘立还特地在他的博客里对我表达深切的问候,谢谢!


如我所料,后港补选没有出现三角或多角选战,最终还是“蓝白对决”,其实道理很简单,后港是工人党花了20年苦心经营的反对党选区,誓必全力捍卫这个象征民主的“圣地”,而人民行动党作为执政党当然得派候选人竞逐,希望能锦上添花的夺回这个选区。

聪明的人都不会“冒死”去充当“敢死队”当“炮灰”的,你看看本地的各个反对党都表示不参与后港补选就明白了,这是因为没有一个反对党愿意背负着千古骂名去充当“第三者”,我想,也只有头脑里缺根筋或别有用心的人才会嫌钱多,甘愿冒着按柜金被没收的风险去凑热闹的。

昨天,当我在早报看到竟然出现两位“搅局者”时觉得很好奇,也实在搞不懂他们的目的何在,后来,我也想通了,原来一个真的是缺根筋,另一个则是哗众取宠想捞取“免费宣传”。

那位缺根筋的就不必多谈了,至于那位想捞取免费宣传却临阵遁逃的博士,我认为他的做法是很不明智的,甚至有点可恶而让人嗤之以鼻,且听听他如何自圆其说。

那位博士说:“从一开始,我就是‘备胎’,就只是这样而已。”他认为既然自己是“非正式的候补人选”,就不必通知工人党。他还说他自己是教商业管理的,知道任何策略的成败,要看后备计划是否安排妥当,领取表格,是因为万一工人党派出的候选人无法取得竞选资格,他就可以顶替上去代表工人党参选,稳住后港。

哈哈哈,这位“聪明”的博士简直在侮辱国人的智慧,也把记者们都当成白痴了,首先,自作主张的把自己当成“备胎”是很可笑的,因为,即使工人党准候选人无法取得竞选资格,工人党也未必会推举一位不在他们计划中的人选。

再说,就算工人党最终肯起用博士这位“备胎”,你想,当获知准候选人无法取得竞选资格的时候,哪里还有足够的时间起用“备胎”?用屁股想都知道这是一箩筐自圆其说的谎言啦。哈哈哈······

现在形势已经明朗了,后港区的补选是“发哥”对决“朱仔”,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话,“发哥”应该会赢一个“马头”,尽管“朱仔”快马加鞭想后来追上,我想也只能是少输当赢。

不过,如果“朱仔”不想输得太难看,只想输个“马鼻”而虽败犹荣的话,就应该放聪明一点,敢敢叫党内的那些“大嘴巴” 全部 Shut up,千万不要来帮倒忙,因为,这些“大嘴巴”说得越多,倒扣的分数就越多,这些人可以不用本钱的说爽爽,但最后遭殃的还是在前线作战的竞选者。

这次后港区的补选,我认为朱倍庆恐怕很难举杯欢庆,倒是方荣发的名字取得好,“发”啦!!!哈哈哈······

2012年5月12日星期六

Pain Pain Pain


最近 Mr Pain 又来敲门了,还带了老婆 Mrs Pain 一起来左右夾攻,这次不只是左下腰痛,连右下腰也一起痛起来,整个下腰像被铁锁锁住,一动就痛,情况之严重可想而知,我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所有的教课全部暂停,高挂“红色警报”全面休息。

今天早上感觉比较好,于是冲了个热水凉和宗英到巴刹吃早餐,这时明园来电说要过来找我聊天,可是吃了早餐后,报纸还没看完,Mr & Mrs Pain 又来敲门了,开着“友谊号”硬撑着回家,给明园打电话取消约会,现在躺在床上像条虫。

唉!身体这玩意儿就像银行一样,体力绝对不可以随意透支,否则就会像我现在这样必须连本带利的加以奉还,奈何。

2012年5月9日星期三

忠实粉丝

“伟光:你好!自从你换了网址,我就没有再看你的博文,最近重新启动,祝一切顺利。很喜欢这个曲子,感谢。GY”

哈哈哈,最近“花旗诗嫂”一定很忙,否则她应该是第一位来“好友咖啡座”收“鸡蛋”的善者人翁。不过不要紧,这次“诗嫂”虽然没来,值得庆幸的是另一位久别重逢的“摩登安蒂”却第一时间来收“鸡蛋”,安蒂们这么体贴真是令人感激不尽,谢谢谢谢!哈哈哈······

经过两个星期的受罪,本以为好日子即将到来,哪知道又有新的麻烦事要面对。

我们主人房的冲凉房/厕所经过大整修后,看起来十分好看顺眼,可是才刚刚过了一个星期,天花板上的废水管周围(左图)就出现了漏水的迹象,这是因为住在我们楼上的住户声称他们不久前才刚刚换了水管,决定不参与这次大整修所造成的。

其实,在大整修前,获知楼上住户不整修,建屋局的负责人已经来我们的冲凉房/厕所视察并拍下照片了,可楼上住户还是坚持不要整修,现在事实证明了漏水确实严重,我也将这张照片呈给建屋局的负责人,他当天立即下来我家拍照记录,以便说服楼上的住户整修他们的冲凉房/厕所的地板。

我不知道事情的后续将如何发展,我想,楼上的住户看起来不是不讲理的人家,在事实面前应该会同意整修,不过,即便楼上的住户同意整修,我们也是受害者,因为,那凿土机一开动,我们又得面对无孔不入的灰尘和恼人的噪音,虽然程度不比前两个星期的来得严重,但还是令人厌烦。

好啦,不谈这些令人讨厌的事,谈一些高兴的。

昨天,我照旧到林医师哪儿针灸推拿,过后,我到勿洛中心的“伊美纽尔音乐学校”(Emmanuel Music School)买一本小提琴谱,由于音乐学校是座落在二楼,那里是没有电梯上去的,因此,我通常打电话上去订书,然后由学校的书记拿下来交给我。

是不是有点“大牌”?哈哈哈,不是的,我曾经在这间音乐学校当过好多年的小提琴教师,和这里的工作人员的关系很好,所以他们都乐意帮我这个忙。

这位就是我的前老板,音乐学校的老板兼校长兼打杂兼一脚踢的保华兄,哈哈哈,和某些音乐学校比起来,这是一间规模较小的音乐学校,所以,老板兼校长很多时候都得亲力亲为。

我和保华兄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可是我们见面时一点也不觉生疏,保华兄是“好友咖啡座”(前“乐己乐人”)的忠实粉丝,我写的博文他从来不会错过,同时,他也通过“咖啡座”到其他伙伴如刘立、治澎、玉枝、福基等人的博客浏览。

他说他透过我写的文章可以了解我和我的伙伴们的生活点滴,了解我对某些事物的看法和见解,总之,他可以如数家珍的告诉你“好友咖啡座”里大大小小的故事,他看了我探望旭民的博文后觉得很心酸,他也曾经到过东海岸小贩中心品尝过少民、旭民的沙爹米粉。

保华兄不会主动的来收“鸡蛋”,只是偶尔会写几句鼓励的话,他和我大多数的伙伴朋友一样,都是默默的在一旁读着我的文章,看着我在生活里的一举一动,听着我为他们选播的视频和音乐,对我来说,只要我的伙伴朋友们上来“好友咖啡座”时觉得高兴,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2012年5月7日星期一

安眠曲

睡、睡、睡,
醒、醒、醒,
睡睡醒醒,
醒醒睡睡,
睡了又醒,
醒了又睡,
睡至不知日出东海,
醒时方觉夕阳西坠,
睡不足,醒还累,
续睡,续睡。

终于回到自己的老窝了,可能是积累十几天东西长途奔波,星期六和星期天连续教课,昨天一从盛港教课回来,吃过午饭后就一直睡到今天中午,然后又是午饭后睡到晚餐时间,现在略涂几笔又要睡觉去了,真的是吃饱睡,睡饱吃,成猪啦!哈哈哈······

这次真的多亏我的老伙伴明园、培金、佩华和那位“神秘义工”的大力协助,当然,还有我的二弟伟兴夫妇特地腾出一间客房容我“避难”,才让我顺利的度过这次的大整修,真是万分感激。

星期六那天,我们请来孟加拉工友为主人房的天花板、墙壁漆上灰水,宗英连夜把房间打扫干净让我能够安睡以应付隔天早上的教课工作,接下来的清理和收拾工作恐怕会把她累坏了,是有点担心。

累了,不说了,晚安。

2012年5月4日星期五

大功告成

哈哈哈,我最近瘦了一圈,每天这样在地铁列车上摇呀晃呀,简直比做呼啦圈运动还激烈,那腰被折腾得只差还没断掉而已,哪里有不瘦的道理,还有,连续几天东西来回奔忙,我这个“铁人”(体内有铁的人)终于还是病倒了。

星期二回家教课时已经患了严重的伤风感冒,鼻涕直流,头重脚轻的,为了避开繁忙时间地铁的人潮,我通常都是吃过晚饭后,大约8点半才从丹那美拉地铁站回油池去,那天回途中还下着毛毛雨,到二弟家时已经晚上10点半,服了伤风药倒在床上就蒙头大睡。

昨天应该算是最辛苦的一天,早上10点钟就抱病出门,抵达老家时已11点半,工人们已经在宗英的监督下开始接水管、装洗脸盆和马桶等等,在同一天里,工人们还得拉电线、装电灯和装回热水器等等,我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承包商要把这么多的工作全都挤在一天里完成,结果是一直做到晚上9点工作都还没做完,我们也只好陪着工人们饿肚子,到9点半才吃晚餐,回到油池已经是晚上11点40分。

我今天也是赶在10点以前出门,摇啊晃啊摇到勿洛南,今天是大整修的最后一天,工人主要是收拾手尾,大概下午4点多收工前,承包商的代表拿着一份“接收文件”要我签名,第一份是要我签收承包商所做的工程项目,包括马桶、洗脸盆、扶手、厕所门等等都全做齐了,这一份我欣然签收。

可是,第二份要我签名同意我十分满意承包商所做的所有工程的文件让我拒签了,我当面告诉那位承包商派来的孟加拉籍代表说,我今天是不会签给你的,等多几天我仔细的检查完毕,真正满意了,我自动到你承包商的办公室去签名给你。

这时,这位孟加拉先生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一而再的说什么这些工程有一年的保证期,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他们,承包商自然会派人来处理,坚持要我先签了名给他再说。

我心想,你这个密斯特孟加拉也真的有眼不识“哦依哦”,你以为我是刚出茅庐的三岁小孩,签了名给你那还了得,到时有什么问题或出了什么状况,打电话给你们承包商,你们可能比张三丰的身手(打太极)更厉害,我岂不是要自叹倒霉。

我坚持立场不签名,在一旁静静不出声的那位女书记,我们刘阿立服务的那间机构的代表这时说话了,她当着那位密斯特孟加拉的面同意我的决定,认为我可以暂时不签这份文件,等一切满意后才签,结果密斯特孟加拉“晓淆”(福建音)的说了声谢谢走了。

辛苦当然还是有回报的,看着经过整修后的冲凉房/厕所焕然一新,心情就比较好过了,这几天要联络义工们帮忙我班师回朝咯。哈哈哈······

冲凉房/厕所大整修的第二天。

冲凉房/厕所大整修的第六天。

冲凉房/厕所大整修的第七天。

冲凉房/厕所大整修的第九天。

冲凉房/厕所大整修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