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28日星期五

复诊顺道探病

今天下午,我到中央医院复诊,我现在是每六个月复诊一次,每半年和我的老朋友余医生见一次面,复诊的过程很简单,先到X光部门拍片子,之后到专科门诊部看医生,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付钱结帐,拿药,回家。

我最怕的就是拍X光,这是因为那张金属床让我感觉十分不舒服,躺下去倒是没什么问题,最麻烦的是要在床上摆 Post,平躺、侧躺,还得身体侧躺前躬后弯,最最要命的是起床,你看过生病的恐龙起身吗?今天,这恐龙要劳驾两名女护士以及两名男护士合力扶起床,是不是几麻烦一下?

余医生和往常一样,仔细的在电脑上查看我的腰椎X光片,确定我体内的16颗螺丝一切正常后,我开始向他反映我疼痛的情况,其实,余医生是一名外科手术医生,无法彻底解决我的疼痛问题,我也曾经看过疼痛专科医生,他们也只是在玩止痛药游戏,各种不同牌子的止痛药换来换去,剂量调高调低,再不行就拿出杀手锏,就是注射类固醇,谈到类固醇的副作用真的是小生怕怕啊。

今天的专科门诊部坐满了病人,可奇怪的是轮候的时间不长,我大约只等侯了20分钟,最后拿药的时候真的有点夸张,总共六七种药,这种180颗,那种360粒,哇塞,简直就像到超市 Shopping 一样。

复诊过后,我推着轮椅在宗英的陪同下,从大牌3座到大牌4座探访老朋友少民,我本来的打算是这样的,如果复诊完情况不好就直接回家休息,如果情况允许的话就探访少民,结果,我今天的状况出乎意料的好。

少民这个星期二因为头晕、全身乏力,上厕所的时候从马桶上滑坐到地上去,被家人紧急送院,医生把他留院观察并为他输血。

来到少民的病房外,我和宗英环视了病房里的病人一下,没有发现少民的踪影,于是想转身到柜台询问,忽然,病房里的一位病人喊我的名字,我定睛一看,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我面前的这位病人就是相识40年的老伙伴少民。

少民的情况不大乐观,由于胃不好,无法吞食固体食物,而且完全没有胃口,吃粥也只勉强喝点粥水,因此整个人消瘦得很厉害;尽管如此,少民今天的精神还是不错的,十分健谈,我们大概逗留了45分钟才与少民告别回家

2012年9月27日星期四

谈谈学唱歌

那天,我谈起50岁生日的音乐会,当时,我记得我唱了一首意大利民歌,由我的学生尹煌指挥南侨中学弦乐团伴奏,我知道我唱得不好,因为,那时学声乐学得“半桶水”,完全出于一种爱唱歌的冲动才不知好歹的上台演唱的,朋友们当时都称赞我唱得好,但我知道这都是些鼓励的客气话,和当天同台演唱的我那半个学生胡志强相比,简直差了一大截。

在我们这一辈受华文教育的传统华校生当中,很多人都很喜欢唱歌,尤其是喜欢唱民歌或艺术歌曲,可是,民歌或艺术歌曲和流行歌曲不同,它们在创作的要求上较高,必须具备一定的音乐条件才可把这些歌曲唱好,否则那将适得其反,把人吓跑。

在我们朋友当中,很多人却由于年轻时的种种客观因素,无法很好的学习声乐,一方面主要是缺乏好的师资,另一方面就是经济条件不允许,等到近10年来本地的文化艺术开始蓬勃起来,大量外地优秀的声乐老师涌入,我们却早已经错过了学习声乐的黄金时期了,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声乐老师于吉星常常对我慨叹说,如果我年轻20年那有多好啊。

唱歌,说容易是很容易,只要有副健康的声带,什么人都可以唱歌,可是,殊不知唱歌其实是最难的一种音乐学习,一点也不夸张,以我从事音乐工作这么多年的经验,它比学习任何一种乐器都难。

我不知道流行歌曲是怎么唱的,我也不知道民歌是怎样练唱的,但我知道美声唱法很不简单,单单发声这门学问,没有10年的苦功恐怕也只是学到皮毛罢了。

学唱歌要有老师指导,好的师资十分重要。现在的歌唱界,从唱卡拉OK、流行歌曲、民歌、艺术歌曲,教唱歌的老师太多了,好像什么人只要懂得看一点简谱,会弹一点钢琴,背得出一些歌唱大道理,就可以开班授课教唱歌了;曾经还有人问我为什么不教唱歌?我只能望着他微笑,无语。哈哈哈······

还有,很多人错误的以为一名声乐老师歌唱得好就一定教得好,其实,教导唱歌是很不容易的,自己会唱是一回事,要教会别人和自己一样会唱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教到那些五音不全、完全没有音乐基础的学生,因此,一名好的老师不但要懂得深入浅出的讲解发声的原理和方法,还得生动形象的示范正确与错误的发声,让学生清楚明了其中要诀,这就不单只是背熟教科书可行的,非得积累多年教学经验不可。

然而,有好的老师固然重要,自己个人的努力尤其重要,其实,要把唱歌好,发声只是其中的一环,其他如基本的音乐知识、听音练习和视唱读谱等也很重要,总不能停留在卡拉OK的阶段,老师唱一句,学生跟一句,老师不在的话,什么歌都不用唱了,而且,学会读线谱也有助于学习更多更有挑战性的歌曲,因为,不是每一首歌都是从头到尾一个调的,碰到转调或大量的半音阶音调时,懂得读线谱就能够事半功倍了。

在学习声乐的朋友当中,有些人的想法是很“可爱”的,以为只要一朝拜在名师门下,就一定能出人头地,有些更妙,你问他的老师是哪一位高人,他居然可以列出一打歌唱家的名字,他就是这样东学学西学学的,满足于穿梭在众多名师门下,其实,要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学有所成,唱得好不好?很简单,只要请他唱一个八度音阶即可,所谓行家一出“口”,就知有没有。

最近在楼下吃早餐时巧遇歌唱家苏燕卿老师,这位歌唱界的老前辈和我很投缘,我们谈起星市音乐会,已故梁荣平老师的一些趣事,谈起歌唱界的一些令人喷饭的故事,苏燕卿老师性格豪爽率直,她毫无忌讳的说,有一些歌唱界的知名人士在教学多年后,重新粉墨登场,殊不知在疏于练声多年后还挑战高难度的歌曲,结果晚节不保,惨不忍听。

她认为一个人必须在不同的阶段完成不同的使命,唱歌也跟一个人的健康和生理机能息息相关,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应该是播种、传授学习心得的时候,随着生理机能日益走下坡,自己要有自知之明,20年前可以随心所欲演唱的高难度歌曲,现在就未必可以得心应手了,这就是为什么当梁荣平老师晚年邀请她上台重唱唱过的歌曲时,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把梁老师高难度的作品演绎好而婉拒了。

他的一番话让我想起世界已故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罗蒂,他在晚年开演唱会时已经明显的出现力不从心的状况,据说有些歌剧咏叹调他还得降调演唱,还传出假唱的传闻,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

但难道我们就不学唱歌、不唱歌了吗?不是的,学还是得好好的学,歌还是得用心的唱,只是根据自己的条件选择恰当的歌曲在恰当的时间和恰当的场合上唱,大块头唱不来就唱小曲目,上不了大舞台演唱,就上小舞台高歌,最重要是力所能及,唱得开心!

2012年9月24日星期一

探病

生日悄悄的过了,又长一岁了,往年过生日总会觉得兴奋,很期待,现在过生日却是平平淡淡,不是很“甘愿”,每过一个生日就觉得好像离“老家”又近一点了。

记得2003过50岁生日那年,心想年过半百应该大事庆祝一番,于是在维多利亚音乐厅搞了一个生日音乐会,请了音乐界的朋友,自己的学生,还有自己一手创建的南侨中学弦乐团参加演出,音乐会也请来老友子石配搭女儿恺灵担任司仪,可说是盛况空前、异常热闹,而音乐会的盈余也悉数捐给新加坡残障人士协会。

当年音乐会在维多利亚音乐厅与学生们合影
事隔9年了,明年就是60了,现在回想起当年这么大张旗鼓、劳师动众的庆祝生日,除了是希望大家分享自己的喜悦心情外,说穿了会不会是一种虚荣心在作祟?不过,说真的,这个生日音乐会的确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美丽回忆。

今天是星期一,是上班族最不自在的一天,因为,经过一个松懈的周末后,需要一点时间去调整重回工作岗位的心情;但星期一却是我的休息日,经过忙碌的周末教课,这是我放松身心美丽的一天,我通常都利用这一天“修整”身体,即接受针灸或推拿,同时也利用这一天去做应该做的事。

今天起得算早了,感觉状况还不错,和打完太极的老婆一起到勿洛南巴刹的小贩中心吃早餐,并打算过后到少民家探望一下这位老朋友,这一个多月以来,自己的状况不好,疼痛说来就来,因此,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也就无法去关心朋友了。

我每次去探望少民之前,一定先打电话去了解他当天当时的情况,我至今还是个“病人”,深知作为一个病人的心理和处境,电话里我会一再强调,如何他感到不舒服或状况不好,不要不好意思推辞,要坦白的说出来,等改天他情况好的时候我再登门探访。

一个病人之所以是病人就是因为有病,需要休息,况且,每个病人的情况都不一样,以我自己的情况来说,每一天、每一刻的情况都可能有变化,在主观上当然希望朋友们能够关心自己,可客观上,当疼痛来袭的时候就只想躺在床上,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探病,原本是一种关怀的表示,但有时候却实际上妨碍了病人的休息。

接电话的是少民的儿子伟彬,他曾经是我的小提琴学生,他告诉我他父亲连续多日招呼来探访的朋友,今天情况不大好,也告诉了我少民目前的一些近况,了解了老朋友的情况后,我和宗英决定取消行程回家。

2012年9月20日星期四

生日 + 清唱节

今天是我的生日,不知不觉的在这个大千世界里度过了59年,说我年轻那肯定是骗人的,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自觉体能日益走下坡,已经能够充分体会什么叫做“力不从心”,可说我老那又不见得老,因为我还不够格去领取“老人卡”呢。哈哈哈······

在这近六十年的人生中,我想,最缤纷精彩和最有收获的应该是加入剧社,参加集体生活,忘我的搞舞台演出的那几年。其次就是出来社会工作后,一边为生活打拼,一边为圆梦组织乐团,站在舞台上指挥交响乐团、指挥合唱团的那段日子,而最泄气、最艰难的应该就是目前,即动了三次手术后以拐杖、电动车代步的日子;生活中,屋价、股价、COE都会有起有落,但看起来我这支“懒愁”股想要“咸鱼翻身”恐怕是几难一下落。哈哈哈······


昨天晚上,女儿请她的老爸老妈到勿洛南巴刹咖啡店的“金味海鲜”吃饭,庆祝她老爸的生日,由于她的未来老公这几晚有工作,所以这是我们和女儿的饭局,我们点了我们爱吃的“阿叁鱼头”,恺灵爱吃的“咸蛋虾”,还有“一品窝”和“帝皇苗”一起大快朵颐。

老实说,我们平时都是各忙各的,即使在家里吃饭也是各吃各的,很难和恺灵坐在一起谈上几句话,昨晚边吃边谈得十分开心,话题都围绕在恺灵和她的朋友在深圳参加“The Sing Off 清唱团”选秀赛的苦与乐,还有她11月结婚的一些准备工作。


“麦克疯”继荣获“The Sing Off 清唱团”选秀赛亚军之后,将参与这个星期六在国大文化中心举行的“清唱节”(AKA A CAPPELLA)的演出,这是本地纯人声清唱团的一次大汇演,参与演出的清唱团除了"麦克疯"外,还有Vocaluptuous,NUS Resonance,Juz-B,SMU Voix,After Six 和 Key Elements,此外,主办当局还邀请了韩国、台湾以及澳洲著名的清唱团参与演出,节目非常精彩。

据恺灵透露,“麦克疯”将在这次演出中演唱六首歌曲,其中包括在深圳参加比赛演唱的“北京一夜”、“舞娘”、“Moves Like Jagger”等等,有兴趣听“麦克疯”现场演唱的朋友们可以上网 gatecrash.com.sg 订票。

2012年9月18日星期二

918 拉杂谈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的疼痛情况很不稳定,每天都得服食止痛药,这样的状况已经维持了两个多月了,最近似乎有点变本加厉,从原本的右边转移阵地到左边,那坐骨神经尤其痛得厉害,所以,除了例常的教课外,很多事情都无法做,很多活动都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取消了,本来想探访两位患癌的老朋友也因自己成了“泥菩萨”而作罢。

好啦,不谈这个了,谈起了可就没完没了啦。

今天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九一八事变纪念日”,就在81年前,1931年的九月十八日,日本驻中国东北地区的关东军制造了所谓的“柳条湖事件”突然袭击沈阳,发动了侵略中国东北的战争。近日,中日两国又因“钓鱼岛”的主权事件产生摩擦,争端愈演愈烈,接下来会不会擦枪走火且拭目以待。

基于日本人在二战期间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尤其在中国的国土上灭绝人性的烧杀淫掠让人至今难忘,老实说,我向来对日本人没有什么好感,我当然知道大部分的日本人民都是友善以及爱好和平的,但总觉得侵略者的阴魂似乎无时无刻的在找机会借尸还魂,所以,我有时候会天真的想,不如让现在国力强大的中国去“踏平东京”,让小日本鬼子(指侵略者)尝一尝被侵略的滋味。哈哈哈······



哈哈哈,不必担心啦,估计这场战是打不起来的,因为,谁都不愿意开第一枪,好啦好啦,咱们就不谈这些打打杀杀的扫兴事吧,谈谈一些开心的。

今天是我们“百花仙子”的生日,还记得儿童歌舞剧“森林里的宴会”吗?还记得谁唱:“星星儿亮了······蟋蟀儿叫了······森林的宴会开始了······”?一晃就几十年过去了,“百花仙子”已经变成“百花婆子”咯,哈哈哈,祝玉珊生日快乐!!!

过去一整个月,“好友咖啡座”的焦点都集中在我们的宝贝女儿恺灵在深圳的歌唱比赛,也为大家播出每一期比赛过程的视频,结果,恺灵与她的战友组成的清唱团组合“麦克疯”夺得“亚军”荣归。

其实,“The Sing Off 清唱团”在大决赛后还有后续,那就是“盛典晚会”,“麦克疯”在这个晚会里共演唱了两首歌曲,其中一首还与“The Sing Off”的原制作人 Deke Sharon 一起表演,十分精彩,让我们一起欣赏吧。



2012年9月11日星期二

实至名归


中国深圳卫视主办的纯人声音乐合唱比赛“The Sing Off 清唱团”终于圆满落幕了,作为一支外国的清唱团,新加坡的“麦克疯 MICappella”(上图)从初赛一直过关斩将进入大决赛,最终荣获亚军。

联合早报上个星期天以显著的版位报道了我们这支清唱团从四强杀入三强的消息,然而,这次可能觉得会有重复之嫌,早报就没有报道,反而是英文报“海峡时报”大篇幅的报道了对这支亚军队伍所做的采访:Local a capella group nabs second place on The Sing-Off China

实在不好意思,由于恺灵交待我不好在深圳卫视播出大决赛节目之前宣布成绩,我只好用一颗小树把“亚军”的“亚”字遮盖起来,害得有些朋友误会了,以为怎么“麦克疯”拿回这么一个奇怪的“石碑”呢?哈哈哈······

我在之前就评定“麦克疯”如果能够获得第二名的话,其实就应该有第一名的满足感了,老实说,仙师团“自由人”太强了,他们是由音乐教授级的音乐人组成的团队,其中队长梁子更是在中国享有一定知名度的音乐人,有丰富的创意编曲能力,加上他们在主场(中国)比赛,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所以能够以大热门一直笑到最后。

反观我们的“麦克疯”,在六位成员当中,只有 Peter 和恺灵算是比较有经验的音乐人,其他四位都属于业余音乐爱好者,所以这两个清唱团的起跑点已经不一样了,这就好像一支英超强队与一支英甲球队比赛一样,级别不同。

其实,“麦克疯”的水平充其量只比“自由人”的学生们组成的清唱团如“人声失控”、“新生驾到”等稍高一点,不是高在演唱表演的能力,而是胜在选曲编配的经验,而在这方面,恺灵起着很大的作用。

这次的比赛不是一次过的比赛,而是考耐力的马拉松歌唱比赛,绝对不可能凭着一曲走天涯,歌曲储备仓要有足够的曲目,然而,这些储备仓里的曲目不一定能够迎合评委们的口味,必须根据在比赛过程中所体会到的感觉随时更换曲目,变出新的创意,玩出新的花样,以便争取评委们的青睐。

在这方面,恺灵之前常受邀为本地一些清唱团编写无伴奏清唱歌曲作为表演及比赛用途,算是比较有经验的,而“自由人”更是比其他队占尽了上风。

所以,陈婷点评得很确切:“‘自由人’每一回都给人不同的惊喜。相比之下,‘麦克疯’虽然将歌曲都编得相当精致,也做了不少 fusion, 但欠缺更多的惊喜。”

我想,“麦克疯”就输了这个“马鼻”,哈哈哈,你看看“季军”队伍“人声失控”在大决赛还演唱那首“甜蜜蜜”就知道他们已经到了有点“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但如果他们的老师“自由人”不参加比赛,留在大后方为自己的爱徒提供“弹药”,那鹿死谁手就不得而知了,可惜,老师们都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去照顾徒弟呢?哈哈哈······

还有,“自由人”会不顾自己的“师尊”,组成超级仙师团与徒弟们一较高低,这其中当然有它的道理,我的猜想是,这是拥有12亿人口的中国第一次举办这样大规模的纯人声音乐合唱比赛,如果中国人无法在自己的国土上,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下夺冠,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因此,“自由人”凭着超强的实力拿冠军是无可争议的,而“麦克疯”夺得亚军也算是实至名归、为国争光了。

我在赛后分析了一下,一支清唱团如果想在比赛中脱颖而出必须具备几个条件,那就是团队里的每个人都必须具有一定的音乐修行,懂得把歌唱好,即音准和节奏感都要好,此外,每位团员也必须具有一种独特的能力。

就拿“麦克疯”来说,队长 Peter 的人声打击技巧令人激赏,恺灵兼具编配歌曲及主唱能力,男高音 Junyi 也具有超强的主唱表演功力,男中音 Eugene 那具美国腔的 Rap(说唱) 流畅无比,Wei Jin 的低音深沉浑厚,还有还有,还有女高音 Ein Ein 那迷人匀美、吸引评委眼球的俏丽双腿,咦,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小哥费玉清说的。哈哈哈······开玩笑啦,哈哈哈······


2012年9月9日星期日

花落谁家

中国深圳卫视主办的全中国第一届“The Sing Off 清唱团”纯人声音乐合唱比赛终于圆满结束了,下面是总决赛整个过程的视频,对于唯一一支外国的清唱团,代表新加坡的“麦克疯”在总决赛里的表现,朋友们有什么话要说吗?

2012年9月4日星期二

女儿回来了

今天凌晨,恺灵从中国深圳乘搭虎航班机回来了,飞机3点38分降陆,宗英开车到飞机场接载阔别一个多月的宝贝女儿,回到家已经是凌晨4点半。

女儿终于回来了,带着两个大大的行李箱回来,带着满脸的倦容回来,带着为国人争光的殊荣回来,带着无穷的满足感回来,同时也带着一块重重的“石碑”回来。

这块象征荣誉的“石碑”(左图)约10X8寸,不知道是花岗岩还是大理石,还真的挺有分量的,约有4公斤重,用一个里面镶有丝绒、大大的红色盒子装着,如果这不是六个人挖空心思、耗尽体力,用两个月的艰辛拼搏换回来的心血结晶,我想,带着它搭飞机还挺累赘费事的。

其实,深圳卫视举办的纯人声音乐歌唱比赛“The Sing Off 清唱团”的大决赛,已经在上个星期四晚上成功举行并圆满结束了,为了尊重主办当局的规定,我不能够在深圳卫视播出这一辑大决赛节目之前宣布成绩。

女儿终于回来了,回到她温暖的家,走进她自己熟悉的房间,躺在自己舒舒服服的大床上,睡到不省人事,但好梦终须醒,在经过两个月饱受压力紧密的银色演艺生活后,是应该回到现实生活中来了,重新为生活打拼,还有,好好的筹划自己的终身大事,即将到来的婚礼。

这次的比赛不设“奖金”,基于“麦克疯”是受邀的外国队伍,主办当局提供他们免费膳宿,除此之外,就是上面这块既不可吃、卖又不值几个钱的“石碑”了,哈哈哈······可以说,参加这个比赛简直无利可图。

为了这次的比赛,“麦克疯”的每个成员都或大或小的作出了一定的牺牲,有人暂时放下工作,有人甚至辞掉月入几千元的工作,全力以赴的去圆梦,去追求自己的理想,现在比赛结束了,每个人又回到现实生活中来了,每天一睁开眼睛就得为这一天的生活费操心了,回头想想,这值得吗?当然,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个答案,其实也无所谓对错。

从好的方面看,人的一生曾经度过这么灿烂多彩的一段日子,在生命中给自己日后留下无数美丽的回忆,这是金钱所买不到的,当然值得,这就像我们老朋友们当年搞团体,过集体生活那样,为了追求理想全力以赴,同样不为名不为利的最终在生命中给自己日后留下无数美丽的回忆。

不过,我始终觉得这种演艺生活不应该是生活的全部,业余玩玩倒是无伤大雅的,我很难想象我们剧社老朋友们当年如果坚持的继续“玩”下去,我们这些人今天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处境和局面?

更何况,清唱团是一个团队,大家来自不同的家庭出身,有着不同的性格与思想,而且年轻气盛,难免会产生摩擦与矛盾,当然,现在正是热火正旺,凡事有商量,但正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个团队能维持多久任谁都不知道。

我说这些话绝对不是在泼冷水,当然也不是众人皆醉我独醒,只是作为一个旁观的长者提的一点意见。

年轻人有自己的看法,年轻人有自己的做法,最终要走什么样的路,要怎么走,还得由他们自己挑,自己决定,对吗?

“麦克疯”这个星期六又要飞去中国北京表演了,这一回不是“One Night in Beijing”,而是“Two Night in Beijing”啦,星期一回来,相信评委谷峰应该会实现他的诺言,带他们去逛地安门儿、中轴线儿,吃焦圈儿,喝豆汁儿吧。哈哈哈······


2012年9月2日星期日

“麦克疯”闯三强


今天真的很忙,一大清早就开着我的电动车乘搭地铁晃呀晃到盛港教课,途中老刀在 FB 上向我通报:“今天早报有21版有麦克疯的介绍。” 而桂芳也把拍下来的剪报登载在 FB 上与朋友分享,看来,我的老朋友们对我女儿参加的比赛比我还紧张呢。哈哈哈······

回到家里,我先把报道读了一遍,急不及待得上“优酷网”观赏了这次4进3的比赛视频,“麦克疯”处理《北京一夜》的手法比我预期中来得好,比赛前,恺灵曾经电邮他们的录音给我,我给她提了我的一些意见,想不到他们真的花了一番心思重新处理,正式比赛的唱法与先前的录音简直相差一万八千里,也因此获得评委的夸奖。

至于采访我这位“星爸”的部分,哈哈哈,哈哈哈,好不容易拍了两个小时,剪出来的视频不到10秒,哈哈哈,哈哈哈,我想,最有感触的应该是烈传(Peter)吧,一想起自己那历尽艰辛的人生际遇,让他泣不成声。

这次比赛还有两个卖点,首先是主办当局请了美国原版“The Sing Off” 第三季冠军 “PTX”人声乐团,到节目来客串演唱,让人一新耳目,同时,团里的黑人成员说的那口字正腔圆漂亮的华语,真的令人赞叹不已。

此外,这次比赛还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四强的其中一个清唱团“梦想家”闹内讧,让其中两位评委十分不满,评委之一的谷峰爱之深、责之切,情绪十分激动,义正言辞得把这些年轻人训斥了一顿,让人对这个节目平添了一份敬意。

好啦,不多说了,让我们一起来欣赏“麦克疯”勇闯三强的比赛过程吧。